话落,傅玉笙便瞧见那男人掐了一把女人的纤细腰肢,眼神猥琐又下.流,恨不得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地。
那女人越是挣脱,男人便更加大力的拉住她的手,似乎是要将她活生生吞掉。
眼下这功夫男人早已被一股烦躁感所充斥大脑,满脑子里的黄色废料,此刻他哪还有心思去回答女人的问题,本来将人骗出来就是为了白嫖,现在居然还问他要钱?
男人顿时内心一阵恼火,那女人见他一直不回答,心中顿感不安,奋力的将手从男人手中挣脱开,往前踉跄的跑了几步,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早已凌乱不堪,浓妆艳抹的脸上此刻虽早已泪流满面,傅玉笙注意到她的一双眼睛此刻已是一片死灰黯然。
她心中一惊,就想迈出脚步去帮她,但是视线却转移到河面上那张美丽清纯的小脸,她皱了皱眉头,如果此刻轻易出去,恐怕这是送上门给男人轻薄,这里人烟稀少,那男人如若生出歹心可好。
此刻傅玉笙纠结的躲在桥后面,进退两难。
就在她踌躇之间,那女人已经跑到离傅玉笙不远的树下,深吸了口气,发丝尽散,眉头皱的紧紧的,哪还有一丝洛阳名妓的韵味。
但傅玉笙却是瞧见了她身上那股子的宁思而不屈服的气节,这和早上她看见的那个轻浮女人完结不同。
就见那女人死死盯着男人微怒的眼眸,嘲笑道,“大人,奴是娼,但不是奴就没有尊严,奴不是傻子!”
说完一把解开系在腰上的细带,转过头,将细带子轻轻一扔,那带子便顺着风儿飘上了高高的树枝,清风徐来,那女人望着枝儿上的细带,苦苦一笑,伸手就要去给细带打结。
男人见状连忙又上前紧紧抓住她的纤细手腕,“玲娘,你这是干嘛?威胁本少爷吗?只要你把本少爷哄高兴了,这赎身还不是小事,毕竟你也跟了本公子这么多年。”
女人回头望向他,眼神里露出浓浓的惆怅,视线往下移,落在了被男人抓着的手腕上,她嗤笑一声甩开男人的碰触,内心一阵作呕,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,“奴是娼,就应该受你们这样子折磨吗?如果不是出身卑微,家境清寒,谁愿意去出卖灵魂?”
说完一把推开男人,跑到边上去搬来一颗破烂的树桩,想要借着树桩够到挂在树枝上的带子,好在她灵魂刚苏醒的时候,逃离男人的魔抓,免得又被玷污了自己。
却不料,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狠话,“玲娘,想要死是吧?那就在死之前让老子好好再爽下吧!”
说完就要去解女人的衣裳,傅玉笙再也忍不了,什么狗在哪里一顿疯咬,再不出去,她都要憋死了。
美丽的眼睛在地上扫了扫,便瞧见不远的地上落了一根粗壮的树干,傅玉笙蹲下身子使劲儿的伸手去够那根树干,还要保证自己的动作不放出任何声音,惊动男人。
好在她胳膊这段时间来没少切菜,锻出来一点力气,使劲儿一伸,粗壮的树干便拿到了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