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的确是同学。

    付岑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但周桢这么毫无波澜地站着,在电梯里平静地阐述这个事实,却让人有那么点儿琢磨不太过来。

    说奇怪吧,也奇怪。

    说正常也好像挺正常。

    就好像有人在寂静地氛围里燃了点香。

    但谁也琢磨不出,这香味背后是什么,因而显得悠长又微妙,只有暗潮涌动。

    除了对方依旧养眼这个事实,付岑其余的读不出半分。

    或者说,她歪脑筋动得多了,反而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,想法变得十分纯粹。

    核心主旨无非就是自然。

    自然地说话,自然地沟通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,不能过多地表示出什么。

    主动也是一样有技巧的,纯粹动作上的勇往直前不适用于现在的年龄。

    付岑从善如流地笑了笑,了悟似的:“说的也是,现在也不是工作场合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一落,觉得自己有点像捧哏,想笑又忍住。

    周桢瞥过一眼。

    他明明什么都没说,同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刻一样,沉静似海,深沉无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