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之朔也是这么想的。
他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幅丑态，他不喜欢看到自己慢慢失控。
有点不对劲。
他的理智终于夺回了控制权，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着，但都不太真切。
荣之朔疲惫地摸了一把自己的湿发，撩起了一连串水珠。
他躺在冰冷的浴缸里，上衣被人脱去，下身的西裤紧贴着身体，很不适。
荣之朔费力地动作着，浴缸中溅出一大滩一大滩的水花。
闻声，司蒙咬着绷带推门进来，和荣之朔四目相对。
“你还没清醒？”抑制剂分量不够吗？
荣之朔隐忍片刻：“进门前先敲门，这是基本的礼貌。”
司蒙见他已经能摆少爷架子了，遂不当回事，反正刚刚都摊牌了，他也不装模作样啊。
他打量着小少爷白皙肌肤上的青一道紫一道痕迹，甚至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。
荣之朔手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司蒙：“你猜呢？”
荣之朔：“你现在还能选择自己说。”
荣之朔将身子往下沉，懒散地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