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冷傲天不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……

    冷傲天听她否认,倒是把自己气笑了,沉声冷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?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何打扮成这样出现在这里?若是朕没记错的话,皇后好像是在禁足期间?”

    苏天瑜低头酝酿,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,凄楚动人。

    “瑕妃妹妹带人来打伤了臣妾的宫女,臣妾只不过是想去太医院找些药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的责罚便是赏赐,臣妾不敢不遵循,可是皇上,您若是觉得臣妾碍眼,直接赐臣妾一条白绫,一杯鹤顶红便是,何必如此伤臣妾的心呢?”

    冷傲天被她这出戏惊的手中狼毫微颤,奏折也毁了。

    他确实觉得她碍眼,只不过这三日连他钟粹宫都不曾靠近,如何伤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皇后这话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禁足期间御膳房送来清汤寡水是为了让臣妾潜心思过,臣妾不曾有怨言,可今日他们送来霉了的窝头,臣妾虽不得皇上圣宠但好歹是楚国皇后,皇上待臣妾这般是否不妥……”

    苏天瑜委屈巴巴抹着泪水,这出戏做好了说不定他还会解了自己的禁足。

    抬眼悄悄看去,原以为冷傲天会有些动容,哪知那男人薄唇紧抿,神色依旧阴沉,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来是她高估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御膳房怎会如此怠慢你?你唱的又是哪一出戏?”

    “皇上自然不相信,这宫中偌大如此奢华,就怕连狗食都比御膳房送来的菜好上几分,若不是有人授意……”

    苏天瑜看了一眼旁边负手看戏的梁净植,又看看居高临下的冷傲天,不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
    冷傲天天资过人,一定能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,苏天瑜便只说了一半,留他几分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