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多大的胃啊？吃那么多都没饱？”他忽然蹙起眉头，“老头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不让你吃饭吧？”
孟可塞了一嘴的食物，根本说不了话，闻言，只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。却把路明霄看的一阵不自在，他清了清嗓子，转身又进了洗手间。
再出来的时候，路明霄去衣帽间取了一身衣服，就是刚才孟可照着镜子比量过的运动套装。
“把衣服换了。”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洗过的。”
“给我穿？”孟可犹豫着不敢接，眼睛里都透着难以置信。
“你也知道自己不配？”路明霄笑的轻慢，但眼睛里跳着光。
孟可撅着嘴将衣服夺了过来，却找不到换衣服的地方，“我去哪换？”他指了指那个房间。
路明霄却心虚的转开视线，“你……随便找个地方，我管你在哪换，我还能偷看？！”
孟可实在无语，只能进了衣帽间。路明霄却悠闲的开了电脑中的监控，在哪换我看不见呐？天真！
路明霄知道孟可瘦，却没想过孟可这么瘦，衣服一脱都能看到骨头。他不知道他这几年过得是什么日子，但他头一次在心里产生的质疑。老头不像是会虐待伴侣的人，他们……相处融洽吗？
但几乎是这个想法刚冒头，就被他打消了，管他什么事？这是孟可自己选择，是苦是甜都得他自己承受，即使吃苦受罪，也是他活该。谁让他……不选自己！
路明霄愤愤的想。
孟可换好了，路明霄坐在老板椅里端详他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衣服买大了，却更能显出他的柔弱。……太特么柔弱了。
路明霄突然改变了主意，“回家。”他说。
“啊？”孟可惊诧的看着他，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？
孟可没坐来时候的那辆车，而是跟路明霄坐在车后座。路明霄烦躁的扯松扯领带，“人什么时候带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