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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来听他亲口告诉你。”
苏亦茗望着陆擎之，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，手指因为用力骨节都开始发白。
“你说啊！”陆厉寒对于他的沉默有些不耐，“在别人眼里你永远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，可你陆擎之的阴谋诡计又比谁少过？”
陆擎之静静的站在那里，将红酒一饮而尽，“我确实知道那是你写的，可是那又如何，小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，起码是快乐的，我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是吗？”陆厉寒闻言笑了笑，却平白让人浑身发冷，“那我还要谢谢你了，不然，我还不能把她强留下来。”
苏亦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，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，“你刚才说……说那些东西，都不是你写的？”
陆擎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眸子望着她，里面溢满了叫做难过的东西。
苏亦茗瞬间就明白了答案，她太了解陆擎之了。
这一刻，她只觉得自己可笑。
无论是陆擎之还是陆厉寒，都用一把名叫爱的匕首让她遍体鳞伤，被她当做白月光的那段日子，竟然都是一场她以为的美梦。
上天残酷的告诉她真相，自始至终，她都爱错了人。
最开始心动的，是陆厉寒，不是那个叫做陆擎之的。
和陆擎之，大概也只是心动之后的日久生情。
“听到了吗？”陆厉寒凑到了她的耳边，“我替你求证了，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？这可是他亲口说的。”
还不等苏亦茗回答，他再次开口：“所以，我们一开始就应该在一起，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。”
苏亦茗深吸了一口气，脑海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片，只觉得面前的两个人都格外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