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柳惊坐起身,手下意识捂住颈间。

    噩梦初醒,她仍意识混沌,沉浸于梦中锐器入T,心慌气短的恐惧中。

    “喂,你醒了。”是赵靖渊的声音。

    季柳好容易缓过神来,循声侧视。

    某人左脸印着显眼无b的巴掌印,一脸幽怨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她有点心虚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
    不说还好,一提这赵靖渊就来气,倒豆子般朝她抱怨。

    “你还敢说,谁知道你怎么突发恶疾就晕了呢。小爷我最近真是诸事不顺,先是驸马爷,然后是你,谁碰爷谁遭罪。你知道我爹是怎么说的吗?他让我在外面去去晦气再回府,太过分了……”

    季柳尴尬地赔笑,她也没想到右相和他儿子的相处居然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等他把怨气发泄完了,季柳试探地问道:“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你睡得跟Si猪一样。”

    幸好幸好。

    她松了口气。往日在府中养成的习惯还是有用的。任凭梦中如何惊涛骇浪,现实上我自岿然不动,连衣服都不带乱的。

    衣服?

    季柳急忙检查自身。

    衣衫齐整,与白天无异。

    她惊讶地看向赵靖渊。